老王的背包很特别,上面有一个光灿灿的毛主席像章。
我拿出相机,想要拍下这枚毛主席像章,老王立即把背包解下来,放在邮局工作台上。
当我摁下快门时,老王忽然说:不行,不能这样拍,咱们必须把主席像给摆正了,什么时候都要摆得正正当当的。
他随即把背包的拉链全部拉开,然后用一本杂志把背包正面顶得直且平整,这才让我举机重拍。
老王背着他从不离身的背包,拿着个数码相机,施施然逛进了奥运村邮局。他墨镜还没取下来,就有三四个外国运动员认出了他,走过来和他拥抱握手,祝贺老王昨天拿下的金牌。“您在这儿也太出名了。”我小心地拍了拍马屁,老王斜着看了我一眼:“这么多年了,不认识我才怪呢。”
他一个劲摆弄着自己的数码相机,这款相机确实不同寻常,镜头有前后翻转的长扭距,功能繁多。“八百万像素呢,不错吧。”老王爱抚着他的相机,宛如抚摸着他的枪,一丝笑容从他嘴边绽开。
老王的背包也很特别,上面有一个光灿灿的毛主席像,不论到哪里比赛,老王都要把毛主席像供在自己双肩背的背包上,这是他最信仰最崇拜的人物。我拿出相机,想要拍下这枚毛主席像章,老王立即把背包解下来,放在邮局的一张工作台上。当我摁下快门时,老王忽然说:“不行,不能这样拍,咱们必须把主席像给摆正了,什么时候都要摆得正正当当的。”原来这就是老王始终要双肩背这个背包的原因!他随即把背包的拉链全部拉开,然后用一本杂志把背包正面顶得直且平整,这才让我举机重拍。
奥运村里这个相对安静的午后,我们坐在邮局写字台前,老王开始了一段令人难忘的雅典对话。